第A15版:副刊

作家,请用您的笔为生态文明倾情

  生态环境不仅关系到地球生物的多样性,对人类文化、经济、社会、生态的可持续发展也有着深远的意义和影响。因此,生态环境保护工作不是某一个集团、某一个人的事,而是需要全人类的共同关注,共同努力去完成的一件大事。当下,生态环境的破坏,疫情的发生,为作家们赋予了更多的紧迫感和使命感。生态文学的出现,不应只是为了繁荣文学,而使文艺作品成为了向自然生态圈预警和引领生态健康发展的风向标。
  生态文学的繁荣,让作家们扛起了保护自然、尊重自然的大旗。作家要用自己手中的笔大张旗鼓地去抒写大自然的美,要不惜笔墨地去谱写人与自然和谐共存的辉煌篇章。要让人类感悟到大自然对人类的无私恩赐。我们人类不是地球的救世主,更不能用主观意愿去主宰大自然,更不能居高临下地把自己称为是自然生态的主人,而是要用一颗虔诚之心去尊重她、呵护她,始终用一颗感恩的心去面对地球上的所有生灵,包括生养我们的脚下的这片热土。
  在浩瀚的宇宙中地球显得那么渺小,而人类生长在地球上与其他的生命一样都有共同生存的权利和价值,这是在生命长河里孕育出的共生共存的生物链。不同的是,人类的智商要高于其他物种,高智商就要用高智慧去把生态环境的秩序维护好,大力弘扬生态文明,大力发展生命科学,同大自然和谐相处,只有这样,作家笔下的生态文学才会在人类文明的长河中熠熠生辉。
  全球变暖,生态遭到人为破坏,地球母亲真的已不堪重负,大自然的生态圈从来没有如此脆弱过。
  此时,作家就要拿起手中的笔呼吁全人类共同关注我们的家园,爱护她、保护她,让生态文学成为主流文学。生态文学不但是暖色文学、人文情感文学,还应该是警醒文学,让人能够在欣赏文学作品的同时感受到破坏生态所带来的切肤之痛。
  蕾切尔·卡森在《寂静的春天》中说,这是一个专家当道的时代,这些人出于无知或者偏狭,总是只盯着自己的专业领域,看不到背后反映出的整体问题。这也是一个工业化生产的时代,只要产品能赚钱,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不会有人质疑。公众看到了杀虫剂所致的灾难性后果而提出抗议,却只收获一些半真半假的安慰。我们需要戳穿虚伪的承诺,剥去那层糖衣,正视难以下咽的苦果。承担害虫防控风险的群体是人民大众,所以只有大众才有权决定自己是否还要沿着这条路走下去,而做决定的前提是完全掌握事实。自然生态写作是多种多样的,也寻求着新的突破,但非虚构写作对真实的诉求、强烈的问题意识、田野调查的方法,会对未来中国的自然生态写作提供借鉴和支持。
  近年来,在生态文学作品中,作家饱蘸笔墨,用多样化笔触、丰富立体的情感,书写良性生态环境带给人们生活品质和精神面貌上的变化。
  葛水平在她的生态散文《自然写作是文学的一种修养》的结尾进行了这样描述:“草原上散发着古老的传统的时间之谜,蒙古人的子孙因为草原的养育个个遗传了一种优雅的品质,这都是自然的气息与颜色注入他们生命体内的大爱显现。我站在正蓝旗上都湖千年不变的湖岸上,依旧是千年的风,千年凄迷的天光,千年口音未变的鸟鸣在我的头顶掠过,四野寂静,我坐下来,自然与人的关系,总是人伤害自然太多。我不希望自然写作是形而上的,当然更不应该是形而下的,自然写作更应该是文学的一种素养,是把自然与人为思考结合起来的写作,是对人类欲望无边的深刻检讨。”
  艾平的中篇小说《包·哈斯三回科右中旗》,从一位老牧民寻访数十年前失散亲人的经历出发,通过老牧民在不同牧区的现场感受,令人信服地呈现了当前经济政策在保护草原生态、提高牧民生活水平方面的积极作用。
  此外,鲍尔吉·原野的散文《流水似的走马》、李娟的散文《遥远的向日葵地》,语言生动幽默、生态场景描写细腻扎实、整体格调明朗清新,散发出草原清晨般的氛围。梁衡的散文《树梢上的中国》、蒋蓝的散文《豹典》、徐刚的报告文学《大森林》等作品,串连整合生物学、生态学、地质学、历史学、地理学等领域知识,思考深入,笔调坚实厚重,能带给读者沉稳绵密、回味无穷的感受。
  生态文学创作整体上呈现向好发展态势。创作出好的生态文学作品,就要到大自然中去,到群众生活的最底层中去,到工厂、到矿区、到不为人知的地方去,用自己的体温去感受不同环境带来的温度,所到之处也许是火热的,也许是冰凉的,只有亲身体会才有发言权,才能写出有温度、有情感的生态作品。
  生态文学创作要围绕生态文明这条主线去下功夫,要站在全球的高度去思考当下我们所面临的现状,用尊重自然、顺应自然、保护自然、讴歌自然的理念和大自然对话。用真情、用行动和努力进行文学作品的叙事,以文学方式记录时代发展的艰辛历程。用文艺作品引导绿色低碳消费,让读者能在生态文学作品中唤醒对环境保护的热情,使得每一个人都能感悟到地球因为有你有我的呵护才变得更加美丽。梭罗是19世纪美国文学界一名超验主义作家,他崇尚自然、敬畏自然,是一位自然主义者,他的《瓦尔登湖》一书,被公认为是捍卫生态文明的代表作品。在《瓦尔登湖》中,梭罗向读者表达了对人类社会深深的忧虑:“大多数人,在我看来,并不关爱自然。只要可以生存,他们会为了一杯朗姆酒出卖他们所享有的那一份自然之美。感谢上帝,人们还无法飞翔,因而也就无法像糟蹋大地一样糟蹋天空,在天空那一端我们暂时是安全的。”可喜的是,今天的人类,已经意识到了这种忧虑,并开启了改变这种状况的历程。作为生态文学作家,更应该参与到这种伟大的改变之中,为人类社会的美好明天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李志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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