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炎帝文化研究,包括写作本书,得到了许多专家、学者以及当地有关的干部、群众的帮助,让我非常感动。
很多学者看出了书的局限,我也一直很清楚我的局限,我一直非常遗憾没有将长治、河北武安、河南辉县等周围的区域写进来,实在没有精力和时间,有机会,我愿意带着更多年轻人再继续做下去,它有很多突破口,很多未开垦的领域,它的突破和超越空间非常之大,有待后人继续超越。
但是,它也给了我很多的启示。考古学强调真东西,然而在今天炎帝文化的研究中,这个非常难,我的观点是考古没有发现,难道我们就不能承认炎帝文化的存在吗,我觉得应该尊重存在。有存在、有事实,历代几千年传下来的,难道我们只能等待考古吗?为什么不把它真实地呈现出来,为什么不在有限资源的基础上把它阐释出来,呈现给我们整个华人和炎黄子孙呢?尊重存在是我最大的原则。这个体例是我构思出来的,我觉得应该先把客观存在呈现出来。我在写作中,我只尊重我走过的、我看到的以及与此地相关的,我想把真实的麻雀剖解出来,将各个扇面真实地呈现出来。因为跨界,没想到一做就爱上了历史文化,一做就爱上了太行山。刚才各位给我提出了很多拓展建议,给了我很大启示,在我们今后的研究中一定要注意多学科多方面的融通,我们会继续把整个太行山文化、炎帝文化做细致的挖掘、系统的整理和深入的开发研究。
本报撰文 山西晚报记者 白洁